《知否》里孔嬷嬷受邀来盛家教规矩,教的都是插花、焚香、做女工这些大家闺秀的必修课,学生就是墨兰、如兰、明兰三姐妹。可这仨姑娘上课就没安生过,墨兰和如兰天天掐架,课堂上抢话斗气,课下还互相使绊子,整个课堂鸡飞狗跳,没一天清静的。
有回上插花课,墨兰又开始作妖,缠着孔嬷嬷问东问西,把所有话头都占了,害得如兰压根插不上嘴。如兰本来脾气就急,眼看着火气要憋炸,孔嬷嬷却故意说自己嘴干,转身回房喝润喉茶去了。她刚一走,如兰立马爆发,冲着墨兰就开怼。墨兰也不示弱,又拿出老套路,一边嚎啕大哭,一边寻死觅活,场面瞬间乱成一锅粥。
等姐妹俩闹够了,孔嬷嬷才慢悠悠地出来制止,直接罚她们不准下课吃饭,留在课堂抄50遍香约。仨姑娘饿着肚子抄书还不算,孔嬷嬷更绝的是直接请家长——盛紘、王大娘子、林小娘全被喊到了课堂上。人一到齐,孔嬷嬷的“全家敲打计划”正式拉开序幕。
盛紘一上来就摆主君架子,训斥女儿们不懂事,还让仨人跪下。他本以为会有人出来求情说地上凉,没成想孔嬷嬷早就让人备好了蒲团,直接断了他的退路。接着孔嬷嬷先问过盛紘的意思,就开始逐个点名问责。她先戳墨兰的痛处:“你总爱拔尖出头,眼里没半点姐妹情分,也不顾父女体面,一门心思就想独占荣宠。可盛家不是你一个人的,别仗着点小聪明就胡来,迟早聪明反被聪明误。”一番话怼得墨兰哑口无言,她本以为爹爹来了肯定护着自己,没想到孔嬷嬷句句在理,盛紘想护都没理由。
然后是如兰,孔嬷嬷直言不讳:“你仗着自己是嫡女,说话口无遮拦,句句都像刀子一样伤人,不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吗?这脾气不改,以后早晚要吃大亏。而且每次争执都是你先挑的头,罚你就得更重。”王大娘子听得心疼坏了,却压根插不上嘴;旁边的林小娘倒是喜形于色,差点没藏住笑,那副嘴脸看得人牙痒痒。
轮到明兰时,孔嬷嬷说出了让所有人意外的话:“你没主动犯错,但盛家是一个整体,一荣俱荣一损俱损。两个姐姐错了,你就也得受罚,就是要让你记住这个道理。”说完,她直接提出惩罚:三个姑娘各打10个手板。要知道以前如兰犯错,盛紘最多罚2个手板,这次一下翻了5倍。盛紘着实心疼,可孔嬷嬷连打手板后敷的冰帕子都准备好了,还特意叮嘱下人不准外传,把所有退路都堵死了,盛紘再想求情也没辙,只能照办。
其实孔嬷嬷明着罚姑娘,实则句句都在给盛紘讲治家之道。她直言不讳地说,宠妾灭妻不合常理,迟早会导致嫡庶不分、姐妹反目、兄弟离心,很多大家族都是从内部这样败落的。提到墨兰明明最受盛紘疼爱,却总拿“庶出”当借口卖惨博同情时,她更是直接点醒盛紘:“做父亲的得一碗水端平,兄弟姐妹之间的谦让也不能总让一头,时间久了难免生出嫌隙。”盛紘向来偏心林小娘和墨兰,孔嬷嬷敢这么当面戳穿,胆子是真的大。
最解气的还是收拾林小娘。孔嬷嬷要罚姑娘们时,林小娘跳出来刷存在感,先说自己没教好孩子,想让墨兰替明兰受罚,后来又说要连自己一起罚。结果被孔嬷嬷狠狠怼了一顿:“人贵在自知,你不过是个妾室,也敢随便插嘴我和主君说话?仗着生了儿女、得了主君宠爱,就觉得比别人高一等,还敢插手姑娘们的教养之事?”几句话说得林小娘哑口无言,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。说真的,要是王大娘子能有孔嬷嬷一半的嘴皮子和气场,盛家这十几年哪还有林噙霜蹦跶的份儿!
说到底,孔嬷嬷之所以借插花闹剧大做文章,把小事闹大再借机整治,全是为了盛老太太。她们俩是多年老闺蜜,上次听老太太说起明兰的处境,就知道盛府的宅斗问题根深蒂固。这些问题老太太作为祖母,要么不方便管,要么试了各种办法都没用。而孔嬷嬷是外人,说话反而更有分量,能让盛紘真正重视起来。盛紘好歹是朝廷命官,孔嬷嬷为了老闺蜜,不惜出面敲打朝廷命官,这份胆识和义气,着实让人佩服!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