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《知否》原著,很多人觉得顾廷烨能从混不吝的江湖浪子,逆袭成皇帝宠臣、承袭宁远侯爵位,全是命好。可实际上,他能走上人生巅峰,离不开一个关键外援——脾气古怪却心思缜密的师爷公孙白石。这老头在影视剧中被删掉了,可在原著里,他堪称顾廷烨的“幕后大脑”,连明兰都忍不住感慨:难道高人都得有点特殊癖好?
公孙白石可不是普通老头,出身陕南中层士绅之家,年轻时考科举屡次不中,干脆弃考抛家,跑去游山玩水。他年纪不算太大,却满脸皱纹,一副糟老头子模样,也正因这长相,游山玩水时没被劫色,可终究没躲过劫财灭口的山贼。关键时刻是顾廷烨路见不平救了他,为了报恩,他主动成了顾廷烨的师爷。这老头是真有本事,不光能帮顾廷烨谋划朝政大事,连迎娶明兰前的内宅琐事都能打理得明明白白。
这怪老头还有个让人费解的喜好——看重憨傻的小桃。小桃跟着明兰长大,别的不会,就爱打听八卦、拍明兰马屁,论管家理事远不如丹橘。当初顾廷烨向明兰要个不识字的丫鬟打理书房,明兰想都没想就把小桃派了过去。顾廷烨还总跟明兰抱怨,小桃烫酒不是太热就是太冷,整理文稿能把纸页全拆了重叠。可公孙白石却偏想长期留用小桃,原来他早看出来,小桃虽笨,却嘴严得很,不管谁问书房里的事,半个字都不肯说,这正是他最看重的特质。
公孙白石出场不多,却靠四次关键献计,彻底改写了顾廷烨和明兰的命运。第一次是帮顾廷烨成为皇帝宠臣。新帝登基根基不稳,朝堂局势艰难,公孙白石建议顾廷烨要么安稳度日混个小官,要么放手一搏争个位次。顾廷烨选了后者,顶着被罢免的风险重刑严律操练军队,砍了不少脑袋立威。后来五王爷谋反,只有他的军队听指挥,还果断斩了不听命的老将部下和同族侄子,彻底赢得圣心,连皇帝的老部下都对他心服口服。
第二次是帮顾廷烨承袭宁远侯爵位。皇帝本想让顾廷烨过继给襄阳侯,可他只想承袭自家爵位。当时宁远侯府牵扯进逆王案,顾廷烨不想管却又不能不管,不管会被诟病不近人情,让皇帝不敢重用。公孙白石献计让他找皇帝求情,不为宁远侯府的人开脱,只求从轻发落,说到伤心处最好哭一场。这样既让皇帝看到他重情义、宅心仁厚的一面,也解决了袭爵的难题。
第三次是救了小段将军。处理江淮盐案时,小段将军被人设仙人跳,诬陷玷污良家妇女。公孙白石迅速找出两个疑点:枉死民妇是否被胁迫,事发酒楼是否长期向民妇家要鱼货。顾廷烨顺着这两个线索追查,威逼利诱之下终于查出真相——有人拿民妇的儿女要挟她以命讹诈。案子办得又快又准,不仅救了小段将军,还帮皇帝挽回了面子。
第四次是帮明兰活捉康姨母。康姨母唆使王氏给盛老太太下毒,长柏能及时知晓始末,全靠公孙白石。明兰用来封府、捉人的侍卫,都是公孙白石先调配的,审问结果他自然一清二楚,立刻派人告知顾廷烨,路上又让顾廷烨撞上长柏,把内情全盘托出。也正是他的妙计,让明兰第一时间控制盛府,活捉康姨母,出了一口恶气,还让康姨母下半辈子生不如死。
这精明的老头还特别可爱。他仰慕魏晋名流,却只敢光着膀子在澄园墙上写狂草;一眼就看出曼娘不是好人,打心底不待见她;自称“西席”(宾师之位),可顾廷烨没嫡子,就厚着脸皮说自己是蓉姐的老师。后来被妻子催着纳妾,还嘴硬说想做梅妻鹤子的雅客,被顾廷烨敲打几句后就动摇了,纳了美妾还生了个白胖儿子。顾廷烨的逆袭,看似有运气成分,实则离不开公孙白石这个“神助攻”。所谓成功,从来不是单打独斗,能遇到一个懂你、帮你、还靠谱的高人,往往能少走很多弯路。这个可爱又精明的怪老头,堪称顾廷烨逆袭路上的最大功臣。




